晴琪 风月—双花

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

【风月 双花线】陌上花开 不见子都 番外二

番外二!注意避雷!

天地玄黄≯晴日打伞☔君莫笑:

祝各位小仙女白色情人节快乐!天地良心我更新了!!!!!


因为本文已属半原创,所以不放在双花那个账号上了。


以下阅读须知,必看!!!!!




*此文为陌上花开的番外,文中主角多为原创、多为原创、多为原创,少数是全职同人!


*此文为孙先帝与叶先后的往事,即孙翔父母的故事,涉及孙哲平叶修孙翔的童年和少年。


*此文为BG,注意避雷!注意避雷!注意避雷!


*建议大家先看完正文防止剧透。


*感谢桃子 @天地玄黄≯裴凊凊 友情出演!亲爱的自己找亮点哦!




正文   


引子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拾壹   拾贰   拾叁   拾肆   拾伍   拾陆   拾柒   拾捌   拾玖   贰拾   贰拾壹   贰拾贰   贰拾叁   贰拾肆   贰拾伍(大结局)


番外


落花时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顺天二十四年


京都,叶宅,定国公府。


良田千亩,十里红妆。


叶茗对镜而坐,镜中女子身着喜服,敛目端坐,不见即将嫁为人妇的娇羞和喜悦。叶夫人站在她身后,接过侍女手中的发梳,为女儿梳着三千青丝,“一梳梳到尾,二梳白发齐眉,三梳儿孙满地,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。”


歌谣唱罢,叶茗抬头,与叶夫人在镜中对视。


叶夫人挥手散退了众多家仆,在女儿身旁坐下,“茗儿,”叶夫人极想叹气,又怕冲撞女儿大喜,只好别过头去。




叶茗抿了抿嘴,“娘,我知道您和爹的想法,”为了安抚叶夫人情绪,叶茗伸手握住母亲的手,“女儿没有不愿意,我叶家自开国历经一百二十四年,权倾一时,富贵泼天,可圣心难测,伴君如伴虎,若想长保荣宠,牺牲我一人自是值得。您莫要再和爹置气了,若有他法,爹又何尝愿意我去。”


叶夫人难过地为叶茗带上凤冠,“你一向乖巧,是我们无能,保不住你。”“娘莫要这么说,女儿有幸得爹娘教导,虽不敢夸口光宗耀祖,但必不负叶氏门楣。”凤冠上的珠帘折射出耀眼的光,掩住了眸中的神色。




叶茗拜过叶家祖祠,跪在大堂与父母辞别。


刚过而立之年的定国公好似一夜老去,两鬓微白,定国公夫人终是忍不住,拿出手帕抹着眼泪,叶茗咬了咬牙,不敢再与父母对视,三拜后转身走出定国公府,踏上前往荣华的喜轿,名为尊贵的枷锁。






京都,皇城,东宫。


红烛融泪,滑落烛台。


丝竹声散尽,喜庆的氛围愈发浓烈。


叶茗垂着头,正好看到红烛的倒影,清晰到一滴滴似泪般滑落的蜡水都能数出颗粒来。这便是她的大喜之日了,叶茗不合时宜地想笑,少时春闺梦,化作无声泪。孙哲安手一挥,散去服侍的宫人,缓步走到叶茗面前。鼻尖是陌生男子的气息夹带着酒气,虽有准备,叶茗还是略有紧张地掐了掐手心。


盖头掀开,露出新娘妆后的面容。叶茗深吸气,抬头望向孙哲安。灯芯恰好在此时爆破,轻轻一声响,映在谁的心头。孙哲安倾身摘下华贵的凤冠,叶茗的脸无遮无拦的出现,孙哲平眯了眯眼,似乎酒气未醒。




叶茗等了许久,不见孙哲安有所动作,只好试探性道,“殿下?”孙哲平仿若自梦中惊醒,“你便是叶家嫡长女?”“臣妾便是叶茗。”“果然不负京都第一美人之称。”叶茗装作娇羞地低头,素闻太子殿下温文有礼,从不倨傲,处事分寸,圆滑有道,甚得民心,怎是这一副登徒子模样?


“嫁给我,委屈么?”孙哲安不满叶茗的动作,伸手抬起美人的下巴。叶茗长睫轻颤,贝齿轻咬红唇,“殿下说的哪里话,能嫁给太子是叶茗三生有幸。”孙哲安大笑着放开她,“哈哈,嫁给太子,当然也是你们叶家之幸,可对?”


叶茗呼吸一窒,心中愕然,面上是天真的懵懂。孙哲安贴近叶茗耳边,被男子体温晕开的龙涎香飘过叶茗鼻尖,“好好做你的太子妃便够了,本宫会给你无尽殊荣,莫要妄想其他。”


微风透过小窗吹来,吹散一室暧昧。叶茗眨了眨眼,勾出一个温婉的笑。“臣妾知道了。”


他不想与她有所牵扯,正好她嫁他也不过迫于皇威,互不干涉,多好。




太子大婚数月,阖宫上下都对太子妃赞不绝口,上至太后皇后,下至宦官宫女,皆言太子妃赋质温良,秉性柔嘉,持躬淑慎,宽厚和平。


木兆将打听到的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向孙哲安汇报,后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


“殿下,奴才不明白。”木兆犹疑着。“本宫知道你要问什么。”孙哲安批阅着奏折,头也不抬。“可是想问太子妃无错,为何本宫对其不假辞色?”


“是……”孙哲安放下奏折,望向那碗叶茗让侍女为他端来的参汤,目光无波,犹如枯井。“出生叶家,便是她罪无可赦的大错。”







“皇儿,来祖母这里。”孙哲安恭敬起身走到太后身边,“皇祖母有事吩咐?”太后慈爱地望着她最出息的孙儿,拉起孙哲安的手,“今天怎么没看见叶茗那个丫头啊?”“回祖母,茗儿今天身子不大舒服,皇儿见她脸色不好,便叫她先回宫歇息了,故而未能来给皇祖母请安,皇祖母赎罪。”


太后和气地点了点头,并未生气,“身子不好可叫御医看了?”颤颤巍巍地想站起来。孙哲安忙上前搀扶,“不是什么大病,不用请御医,劳皇祖母挂念,倒是儿孙的不孝了。”太后睨了孙哲安一眼,“你这张嘴啊……叶茗那个丫头很好,哀家很喜欢,倒是听说你不大乐意新太子妃?”


孙哲安一愣,“宫人们乱嚼舌根,当不得真。”皇太后在宫中数年沉浮,自然有自己分辨人言的法子。




当下似笑非笑地望着孙哲安,“定国公叶家自开国便为我朝立下汗马功劳,座下门客数百人,朝中愿与之攀附者不计其数。叶茗是叶钧的掌上明珠,老叶家可就这么一个女儿,若教他们知道茗丫头在宫中受了委屈,可是寒了叶家一族的心啊。”


老太后说了半天似是累了,坐回主座上品了口茶,“好孙儿明白了?”孙哲安垂头听训,“孙儿明白了。”太后多少知道些孙哲安的心思,不过左耳进右耳出,“哀家听说皇上说,叫你不日微服私访,为他巡视江南?”“是。”“你带叶茗去吧,有个姑娘照顾你,哀家和皇上皇后也能放心些。”一直恭谨而坐的孙哲安瞳孔一颤,手握了又松,终是回答道,“是。”






下江南需走水路,因是奉密旨,孙哲安不敢招摇,租了一艘不大不小的商船,扮作普通的商贾携数十人向江南而行。叶茗自小在内陆长大,会水性却不通,更是不曾坐过船,几天下来头晕得厉害,恶心想吐,脸色煞白。


久离心疼地为自家小姐拍背,小姐虽非娇生惯养,却也是大家千金,何尝吃过这种苦,小姐自嫁入皇家,殚精竭虑,生怕走错一步,不仅晨昏定省去各宫请安,还夜夜为太子殿下煲参汤,人都瘦了许多。可好心全作驴肝肺,太子殿下始终对小姐不冷不热地,这次更是千里迢迢叫小姐不得休息,简直为小姐不服委屈。这般想着,久离不禁偷偷瞪了孙哲安一眼。




孙哲安在不远处与船家攀谈,并未察觉小侍女的目光,谈好价钱之后,三步并两步朝叶茗走来,“可是好些了?”叶茗点点头,刚想说自己无碍,结果嘴里又一阵发苦。孙哲安瞧着叶茗皱在一起的五官在心中叹了口气,认命般蹲下身,“上来吧,我背你。”


叶茗大惊,退后两步,“这不合……”话未说完,却被久离拉着手腕,压上前去。“哎呀,夫人这身体莫要逞强了,就让少爷背你嘛。”久离朝着叶茗眨了眨眼,有便宜不占?叶茗无奈,趁无人注意,朝久离翻了个白眼。




暮色逐渐四合,夕阳的余晖照在人身上,暖意蔓延。叶茗窝在孙哲安背上,思绪放空,貌似年少时,也有人这般背过她。孙哲安虽贵为太子,但荣耀一朝对皇室子孙向来严苛,君子六艺,四书五经,以前朝为鉴,不敢令后代好逸恶劳。于是背着叶茗走了几条街,也不见孙哲安疲倦。


一行人住进了当地一家不见经传的客栈,客栈安静且整洁,后院更是有独立院落,于孙哲安来说更是方便不过。孙哲安稍稍整顿了下,便赶忙出去了。叶茗歇息片刻觉得身体大好,叫上久离,二人梳洗后出门闲逛。


还在年少时,叶茗时常瞒着大人扮成男子偷跑出去,后来逐渐大了,倒是很少那般顽皮了,端起叶家嫡长女的架子,出个门从来前呼后拥。后来入了宫更是大半年不曾,也不敢愈矩,趁此机会自是要好好放松一下。




叶茗自小长在京都,极少出远门,京都自然奢靡大气巍峨磅礴,可这沥州城也别有一番风味,是不同于京都的繁华,走在街上感受到一种别开生面的蓬勃生气。几条静谧河流环绕在这座江南大城,河面上立着或小巧或精致的拱桥,无数船只停泊在岸边,岸上市坊鳞次栉比。


纵是黄昏时分,往来商贾仍是张袂成阴挥袖成云,除了荣耀朝打扮的人,更有少许身着异国之服的男子女子走过,脚步轻快,步履匆忙。


且逛且买,两人手中很快提满了东西,再理智成熟,叶茗今年也不过二八年华,小女孩心性激发,意犹未尽。日已西沉,久离找了间茶馆,一边歇脚一边和当地人攀谈。


沥州人质朴健谈,见两个容貌姣好,谈吐得宜的女子愿意听,更是来了兴致,恨不得从古论今,侃侃其谈。叶茗坐旁边安静地抿着茶,听得仔细,时不时插上一句。




回客栈时已是华灯初上,叶茗见孙哲安还未回来,自顾自地与其他人叫了饭菜,沐浴后坐在桌前,思索片刻后落笔。孙哲安回来便见叶茗身着白色亵衣下笔而书,尚未干透的长发随意散在身后,打湿了一小片后背,露出女子玲珑的曲线。


“咳。”叶茗回头看向孙哲安,“虽已是夏日,但你身子不好,还是莫要着凉了。”说着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叶茗肩上。叶茗愣了愣,竟忘记拒接,只好道,“多谢殿下惦念。”一时间无人讲话,空气寂静仿佛凝结。片刻,孙哲安尴尬开口,“你在写什么?”经他一提,叶茗立刻正色道,“殿下,沥州……不简单。”




荣耀立国之初定都于泉徵,当年追随太祖皇帝恭旭帝打天下的人多封官进爵,只是多数都留在帝王身边,后迁都北上时跟去了京都,唯有一人例外,便是恭旭帝同父异母的哥哥,玪王。此人当年便不堪大用无甚才华,只会声色犬马,是个不折不扣的酒囊饭袋,偏偏很没眼力,最爱招惹事端,更曾在酒醉后大放厥词,没有他就没有恭旭帝。太祖皇帝嫌他碍眼,又碍于情面,只好将他扔去与泉徵和京都都极远的沥州,虽山清水秀,又着实远离政治中心,教他安心做个闲散王爷。




按理说,这位王爷的后人纵使并非都是废物,却也不该有何大才,可他们如今所见这沥州城路不拾遗,夜不闭户,商贸繁荣,因沥州乃玪王直属封地,税收自定,比其他处要少上几许,此举引得居民赞誉纷纷,大有只知玪王,不知天子之意。此次微服私访,除了巡防江南地区,恐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。




孙哲安听着叶茗讲的今日见闻和心中所思,心情复杂。素闻叶家家风严谨,子女家教严苛,文治武功均有涉猎,他当叶茗是唯一的孩子,又是女子,所以叶家更加娇宠,未想到她竟有此番见解。叶家,的确有这个资本。


两人细论了小半夜,后半夜才支撑不住睡去。不管猜测如何,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。现下这个玪王可不是他曾祖,多方论证这位年轻王爷谦逊有礼,温文尔雅,似乎毫无野心,一心吟诗弄月。这样一个伪装极好的人,又怎会轻易露出獠牙。






风声萧瑟,今夜深沉,注定有人不眠。


叶茗点了一盏油灯,明明灭灭的烛火摇曳,勾出几许似有还无的想法。荣耀一朝从未有承嫡不承长的传统,孙哲安虽为太子,却是几个皇子中年纪最小的,太子的尊贵名头除了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别无好处。


叶茗隐约明白为何这次南下,孙哲安如此煞费苦心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只因一旦事成,在他政绩上将会成为浓重一笔。既然这次南下如此重要,那孙哲安为何还要带上她?他与她一向不合,带两个女子上路更容易冒险分心,她几番思量不知因果,也无法开口询问。




什么东西呼啸而过,犹如撕裂长空。凝神细听,后院隐约传来打斗声,叶茗吹熄了烛火,无声地穿过回廊,走向马厩。


孙哲安一人与四个黑衣人周旋,软剑护在周身,勉强支撑。他的两个影卫许久不出现,估计被人拖住,木兆教他派去做别的事情,大功将成,一时大意,陷入此进退两难境地。


黑衣人不再顾忌他的身份,招招死手,想来是得了必杀令。孙哲安苦不堪言,却也深知自己这次深入险境之所得必是极为重要,不然不至于撕破脸皮。




两方僵持不下时只听见一声长鸣,一匹良驹自暗处踏来,直逼四个黑衣人,使得四人迫不得已避让开来。


叶茗伸手一拉,孙哲安会意翻身坐在了马后,叶茗加紧马肚,朝巷口驶去。黑衣人愣神不过须臾,领头人轻呵一声,“追。”数人便运起轻功赶了上去。叶茗不敢放松,全神贯注。孙哲安搂着叶茗纤瘦的腰,两人紧挨在一起,不用低头就能闻到叶茗身上的茶香,令他一阵恍惚。




事出突然,纵使黑衣人反应迅速,也教孙哲安叶茗冲出好远。叶茗借着月色回头,只见那几名黑衣人如同暗夜蝙蝠,身形敏捷,只怕马上便要追上来。孙哲安受了伤,虽不严重,但一时间也失去行动力,叶茗暗自思索。好死不死,此刻耳畔传来划破夜空的“嗖嗖”声,银色的暗器头上折射出低调的寒光。


不及细想,叶茗将马鞭塞到孙哲安手中,自己回身抽出匕首当下几枚暗器,实在有一枚躲避不开,叶茗咬牙抬手,暗器没入手臂,不由闷哼一声。听到利刃入肉的声音,孙哲安心空了一拍,左手揽紧叶茗,右手奋力抽着马鞭。鼻尖的茶香被血腥味取代,叶茗脸色惨白,额头发紫。




“暗器有毒?”叶茗没有回答,逐渐迷乱的眼神给了孙哲安答案。“叶茗!不许睡!你要是敢睡我就将你叶家五十二口人,满门抄斩!”“咳咳,”叶茗努力睁眼,“孙哲安,你莫要无理取闹……”


动作太大,牵动伤口,“唔,孙哲安,放开我……两个人速度太慢会被追上的……他们的目标是你……我不会有事的……”叶茗神志开始离散,孙哲安勉强才能听清。


“闭嘴!”不说叶茗身上的毒,就如此快的马速,摔下去不死也是重伤。




圆月自乌云后冒出,远处隐约传来狼群的嚎叫。


身前是一望无际的荒野,身后是紧追不舍的刺客,黑色的人影散发出逼人的煞气,孙哲安紧张地完全忘记呼吸。觉察到孙哲安没有扔下自己的打算,叶茗稍稍回神,心情复杂,“朝西走……西边有座小树林……可以甩掉他们。”


孙哲安却是难得沉默,不见接下来的动作。叶茗心下一动,“你莫不是个路痴吧?”“……闭嘴……”难怪一路不见接应之人,难怪孙哲安如此好强之人一开始并未夺她手中马鞭,原来他压根就不识路!若非实在是不合时宜,叶茗几乎想笑出声。






邦邦邦!邦邦邦!


“谁呀?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?”张医师满面怒意,披衣起来开门,刚将门栓拿下就被一股大力撞开,还未来得及反应,就听一男子沉声道:“谁是医师?既见伤者为何不来看病?”许是被他气势所震,张医师的不满一滞,回过神来,已经将手把在昏迷不醒的女子手腕上。


刚才出声的男子如今神色憔悴眉头紧皱的站立一侧,也罢,医者父母心,张医师决定不和小辈计较,认真切起脉来,越测越心惊。


按照叶茗的指示,两人向西躲进树林,之后迅速向北,几番跋涉后终于甩掉了那群人。叶茗终是支撑不住,晕厥过去,孙哲安马不停蹄奔向最近的小镇。或许不到天明玪王的人就会找到他们,只是他等不得了。




伤口火辣辣的疼,连带着五脏六腑都扭曲起来,犹如被一家马车来回碾过。叶茗不停的冒汗,脸色白如纸,好似轻触一下就会留下印记。小腹坠痛,有人想将什么东西自她身体里剥离,她隐约知道那是什么,所以努力想留住,结果却是无力感先袭来,心中腾起一片不安,黑暗袭来,她再次坠向深渊。


叶茗睁眼时入目是陌生的摆设,自己正躺在一张长塌上,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苦涩药味,叶茗撑起额头坐起,只觉浑身酸痛,左臂上裹着纱布,看起来被人很好的处理过,就是缠的手法有些怪异。正要下床,就见门帘拉开,孙哲安一袭玉色常服走了进来。看见他平安无事,叶茗松了口气,孙哲安身后跟着多日不见的木兆,端了药碗放在一侧,恭敬一鞠躬后又掀帘出去了。


孙哲安自如地斜坐上软塌,长腿一伸,拿过药碗,药匙放到叶茗嘴边,作势要喂她。叶茗受宠若惊。“无需麻烦殿下,叶茗可以自己喝,”接过药碗,叶茗看着黑漆漆的中药,一阵反胃,“这是什么药?”“治病的药,医师说了,此药最好趁热喝了。”见孙哲安顾左右而言他,叶茗只好先喝下。




“可是我身体有什么问题?可是此毒不好解?”叶茗观察着孙哲安的神态,还是问了出来,孙哲安收拾药碗的手一顿,脊背一僵。叶茗越发狐疑,孙哲安干脆同叶茗坐到一侧,“你可知你已怀孕一月有余?这次又是路途颠簸,骑马避险,又是替我挡刀中毒,孩子自然……没保住。”叶茗使劲眨了眨眼,孙哲安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可为何拼在一起她就不懂了呢?


什么叫怀孕一月有余?什么叫劳累奔波导致小产?她还未有孩子的概念便失去了他,连空掉的那块心都不知该如何去补。难怪她会干呕,只当是晕船的症状,难怪她食欲大减,只当是水土不服,难怪她觉得有什么想努力抓住她,结果最后还是松了手。


是谁的疏忽?又是谁的劫难?




除去一开始的怔楞,叶茗每日按时吃药,安静地好像一尊会眨眼的娃娃。孙哲安所预料的大哭大闹,理智崩溃统统没有发生在叶茗身上,她只是开始沉默。初时孙哲安以为这是她抓狂的前兆,结果叶茗只是普通的发呆,孙哲安担忧她,特意叫木兆带来久离,结果叶茗也只是在见到久离那一刻时眼眸波动,之后再无反应。


孙哲安无法,只好在处理完玪王的事情后,推迟返京的时间。他给了叶茗足够的自由让她出门,可是她只选择窝在房间里。为了分散叶茗注意力,孙哲安叫木兆寻来叶茗感兴趣的一切东西。叶茗下棋,孙哲安陪她对弈;叶茗作画,孙哲安在她画上提诗;叶茗弹琴,孙哲安就坐在旁边看文书;叶茗读书,孙哲安就从后面抱着她,做个人肉靠垫。


现世安稳,岁月静好。


若不是一道加急的密令,叶茗几乎错觉他们是一对隐居世外的神仙眷侣。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预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



 由于我们是联文,所以也希望大家对我们同一系列的作品多多支持,可以订阅我们底下【千机诉风月】的TAG的,也可以戳下面的链接。


风月伞修线——桃之夭夭 @死宅懒废 [已完结]


风月双花线——陌上花开 @晴琪  @晴日打伞☔️君莫笑  @Anna绛琪 [已完结]


风月喻黄线——余音袅袅 @浅绥旒长 


风月周江线——高山流水 @西草无秋风.  @晓妖妖妖




想写这对完全是因为 @死宅懒废 在我写正文的时候不停的对我洗脑,你看这对多虐啊,多有故事性啊,你不想知道叶修的姐姐什么样子么?你不想谢谢小时候的叶修和孙哲平还有孙翔么?你看到一位如此优秀的女孩子不心动么?所以我就……被她的嘴炮折服了。


这是我头一次尝试这种二次创作之上的二次创作,希望各位小天使能给我提供各种意见和建议!万分荣幸和感谢!鞠躬!




……不知道怎么打tag,害怕被骂蹭热度……如果蹭了,一定删QAQ











评论
热度(37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晴琪 风月—双花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