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琪 风月—双花

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

【风月 双花线】陌上花开 番外二 不见子都•叁

番外2的3……心情复杂啊

天地玄黄≯晴日打伞☔君莫笑:

小爷我放假啦哈哈哈哈哈颤抖吧人类!




因为本文已属半原创,所以不放在双花那个账号上了。


以下阅读须知,必看!!!!!




*此文为陌上花开的番外,文中主角多为原创、多为原创、多为原创,少数是全职同人!


*此文为孙先帝与叶先后的往事,即孙翔父母的故事,涉及孙哲平叶修孙翔的童年和少年。


*此文为BG,注意避雷!注意避雷!注意避雷!


*建议大家先看完正文防止剧透。




正文   


引子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拾壹   拾贰   拾叁   拾肆  拾伍   拾陆   拾柒   拾捌   拾玖   贰拾   贰拾壹   贰拾贰   贰拾叁   贰拾肆   贰拾伍(大结局)


番外


落花时节   不见子都•壹   不见子都•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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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园深浅色,照在绿波中。


天气回暖,在殿中窝了一冬天的叶茗几番犹豫,还是决心出去踏青赏花,天气正好,总不该辜负春华。


久离选来一件暖红色暗绣牡丹的广袖流苏宫装,年纪渐长,叶茗着实不愿再穿这种小姑娘时下喜爱的服饰,奈何拧不过久离坚定的眼神,只好妥协。


许是这风光实在太好,引了不少佳人游园,还未进御花园便听见几声银铃般的娇笑声。这几年孙哲安虽未大选秀女,也陆陆续续纳了不少妃嫔充盈后官,在叶茗看来,这不过又是另一种孙哲安的揽权手段。


平日里各样燕瘦环肥来她宫中定时请安,已让叶茗涨了不少见识。多的是表面上姊妹相亲,背面里互使绊子,在叶茗面前怎么做戏的都有。其实只要不会引火上身,叶茗看得还是很津津有味的。




戏终归是戏,没有天天看的道理。叶茗不愿同她们对上,走了另一边僻静的小路。久离跟在叶茗身后,小声讲着宫中大小趣事,“元宵佳节宴上那个献舞的鞑靼女子娘娘可还记得?”


鞑靼女子比之荣耀女子更加大胆奔放,跳的舞蹈很是热烈勾人,加上美人容貌妍丽,身段妖娆,实在让人很难忘记。


“一舞倾君,皇上龙颜大悦,直接封了美人?”叶茗回忆了下女子舞蹈后起伏的胸口和潮红的脸颊,“的确是天香国色,孙哲安艳福不浅。” 久离语塞,“……这位美人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呐,与大学士家的千金很是不对付。”


叶茗并不意外,“方婕妤素来奉行女子笑不露齿行不露足,行为举止不拘小节的异国舞姬自然是不入她的眼。”“奇怪的是陛下的态度。”久离压低声音上前,叶茗挑了挑眉。


“方婕妤受不得激,闹到皇上面前,却是个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的姿态。”叶茗若有所思,“看来方家仗势欺人的事传到陛下耳中了啊,再加上鞑靼本代首领有意与我荣耀交好,孙哲安必不会拂了其美意,倒是委屈了方婕妤。”




聊得正欢,不妨听见一声短促的惊叫,吓了两人一跳。顺着声音而望,一只双瞳异色的猫咪战战兢兢地蹲在树上,比她们还害怕地缩在树叶后,若非雪白的毛发太耀眼,一时还发现不了。


宫中禁止私人豢养,不知这小家伙是被谁偷偷养在宫中的。猫咪明显被困在树上下不来,若是惊动了侍卫或许连带着它的主人也不好过。叶茗叹了口气,挽了挽裙摆准备亲自上树。久离措手不及,只好紧张地立在树下,一边放风一边观察左右。


养尊处优惯了,叶茗许久不爬树,却也没生疏许多,好在猫咪所困的树杈并不是很高,结局倒也顺利。叶茗和久离盘腿坐在树下撸着猫,猫咪舒服地发出呼噜噜的声音,还享受的眯起了眼,难得见如此通人性的生灵,教叶茗很想据为己有。




“吉吉?吉吉?”一个稚嫩声音压低了四处呼唤,猫咪听见后小声叫唤了一下,叶茗和久离对视一眼,想来来人便是猫的主人了,只是“吉吉”?什么鬼名字……简直和孙哲安称呼他那匹叫豆豆的爱驹一样,该不会是……


来人灰头土脸,衣服也脏兮兮的,更重要的是,身高还不到叶茗的腰。叶茗嘴角抽了抽,“孙哲平!”孙哲平胡噜了一把脸,很是意外,“见过皇嫂,皇嫂好。”叶茗还未插上话,孙哲平的注意力就转移到猫上,“吉吉,来,过来。”


叶茗气得只想翻白眼,死命抱着猫不撒手,“孙哲平,你知不知道宫中不准私自豢养动物?”“知道。”“那你还养?”“不是私自啊,我母后知道。”叶茗一愣,“太后同意你养了?”孙哲平挠了挠吉吉的下巴,“不同意,但是我有讲啊,那就不算私自了吧。”


“而且现在皇嫂你也知道了,我便可以正大光明地养了。”孙哲平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,还朝嘿嘿叶茗一笑。叶茗打死他的心都有了,“我是管不了你,我去你皇兄那里,让他管你。”




叶茗转身就走,怀里还抱着猫,孙哲平虽不怕叶茗去告状,只是顾忌猫,手忙脚乱地迈着小短腿跟了上去,久离走在最后偷笑。“皇嫂皇嫂,你先把猫还我。”闻言,叶茗驻足,将吉吉抱得更紧,“还你可以,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


孙哲平两耳不闻天下事,一心只有猫,“皇嫂尽管说。”叶茗笑了笑,“我来养吉吉,你要是想看她就来我宫里。”“啊,可是……我怕吉吉认生。”吉吉似乎知道跟着叶茗不用再东躲西藏还有小鱼干吃,于是狗腿地叫了声,“瞄。”然后往叶茗怀里又窝了窝。


卖主求荣!!!!孙哲平万分悲痛。




孙哲安一进凤栖殿便见一人一袭红衣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,坐她另一边的人不仅更没有形象甚至衣衫褴褛风尘仆仆,两人中间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白色小团。孙哲安抬头望了望匾额,的确是皇后的寝宫,只是这是个什么情况。


“孙哲平,你怎么在这里?”孙哲平听见声音回头,挥了挥手当做行礼,“见过皇兄,我来皇嫂这里玩。”叶茗多多少少给了孙哲安面子,站起来行了万福礼,只是眼神不住往小猫身上瞟,是个人都看得出敷衍。


孙哲安深吸一口气,安慰自己大人有大量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“这是怎么回事 ?”叶茗将吉吉抱起,“这只是波斯人上供的猫咪,双瞳异色,很是新奇。我见着有趣便抱来养了,竟是忘了与皇上说明,是臣妾疏忽。”




“呵呵,”孙哲安知道以叶茗的性子再是喜欢也不会不告自取,估摸是孙哲平自己想养却找了叶茗来打掩护。“皇后既然喜欢,养便是了,此等小事不用报与我知。”孙哲安视线转向孙哲平,“你来你皇嫂这里可有和父皇母后讲过?”


孙哲平缩了缩脖子,显然是忘了个干净。叶茗接话道,“臣妾已经派人通报太上皇太后了。”孙哲安瞟了她和孙哲平一眼,孙哲平下意识拽着叶茗裙角,一边挠着吉吉下巴。




“你闹了皇嫂半天,她也该累了,回去吧。”孙哲安看见孙哲平小动作当做不知。孙哲平无法,依依不舍地吉吉道了别,换上叶茗给他准备的新衣,被一堆人前呼后拥地送了出去。


孙哲安头疼地掐了掐鼻梁,叶茗唤来宫女上了道碧螺春,“可是我太宠哲平了?”叶茗低头抿茶,“陛下多心了,小殿下尚幼,正是好玩的年纪,入了学便好了。”孙哲安摇了摇头,“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


叶茗洗耳恭听。“父皇母后劳累多年,老来得子定会对孙哲平百依百顺,他左右亦无年纪相近的朋友兄弟,周围全是恭维奉承的宫人,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。”叶茗轻轻皱眉,“陛下要臣妾做什么?”


孙哲安放下茶杯,杯底与桌子相碰,发出清脆的声响,“我记得你家叶修今年三岁了吧?不如进宫做哲平的玩伴。”孙哲安站起身要走,中途似乎想到什么,回头看向面色微白的叶茗,“哦,对了,你常年未生养,便让哲平长住你宫中也好,我会去父皇母后说明的。”






说是玩伴,叶修便真是日日陪孙哲平上房揭瓦。


“叶修!孙哲平!你们两个给我上来,”叶茗提着裙摆站在池边,“我有没有说过不能下微漾湖捕鱼!”察觉到叶茗语气中的怒意,孙哲平和叶修终于不情不愿地冒了出来,叶茗一手拎一个扔到久离身边,久离忙用两张大毛毯裹住两个小祖宗。


叶修裹着毯子露出脑袋,“长姊莫气了,我们见你最近劳累,想为你捞个鱼,学习古人卧冰求鲤。”孙哲平同样裹着毯子打着哆嗦,心中鄙夷叶修这种明显事后甩锅的行为,表面上却赞同地跟着点头。


叶茗气笑了,“首先人家王祥是冬日卧冰,您二位这是夏日玩水,再者人家最后捞上来两条鲤鱼,咱这水草都没见你俩捞上来。叶修,我教你读书写字不是让你胡搅蛮缠。还有你,”叶茗视线转向孙哲平,“净瞎起哄,好的不学学坏的。”




叶修和孙哲平像两个霜打的茄子被叶茗塞进暖铺里,一人捧着碗姜丝鸡汤小眼瞪小眼。“你姐姐真凶。”“你哥哥真惨。”“下水没意思,我带你爬后山那座海棠树,这季节结了海棠果,咱们还能摘果子吃。”“你不怕我姐姐跟你哥哥告状么?”“小爷乐意,谁也管不了我。”孙哲平眉毛飞起,很是自信,若不是那张脸看起来比叶修还小,叶修真是信了他的邪。


叶茗估摸着两个熊孩子反省差不多了,便想问问他们可知错,谁知进来只看见两坨被子在床铺上,人却不知所踪。随之而来的久离更是吃惊,“这,这,人呢?我我一直守在门外啊。”叶茗面无表情,“他们若是想溜,三个你都拦不住。今日羽林卫谁当值?”久离回忆了一下,“周平。”“郑容华家所谏的那位青年才俊?”“正是。”“宣他过来。”




“孙哲平和叶修不知所踪,周平,你可知错?”刚行完礼,周平就听到一声怒喝,吓得他冷汗直流,脊背发凉,“是属下失察,属下得知后立刻派人去寻了。”叶茗冷笑,“怎么,你还想搞得人尽皆知么?嫌自己命不够长?若是陛下问起来你就打算这样回答他?”周平越发不敢大意,“娘娘的意思是?”“收回你的人,我会叫我宫中侍者悄无声息地去找。”“是是,属下遵命。”


叶茗缓了缓脸色,“并非是本宫要为难你,你也知道孙哲平乃陛下至亲手足,若教陛下知道他最疼爱的弟弟在你眼皮下不见,后果可想而知。天子之怒,怕是郑容华也不敢承担吧。”周平听出其中深意,“恳求皇后娘娘为我在陛下面前求情,周平日后定为娘娘赴汤蹈火,肝脑涂地。”叶茗要的便是他这句话,浅浅一笑,“周小卫长客气了,肝脑涂地倒不至于,本宫只是有件私事想劳烦你。”




孙哲平在树上鄙夷地看着叶修,“胆小鬼。”叶修面上无辜,很是坦然,“我恐高。”恐个屁高,上次是谁从屋顶上蹦下来,吓了他一跳。孙哲平不愿与叶修费口舌之争,干脆利落地摘了几个果子扔了下去,叶修在下面接住。


“诶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叶修驻足,孙哲平正要爬下来,闻言只好停下,“呃,我好像看见远处有许多人影走动。”“那肯定是我姐发现咱们不见了,出来找,我先撤了!你自便!”孙哲平目瞪口呆,“叶修你是人么?”转眼间,叶修已经抱着果子奔出去老远,头也不回,“在天愿做比翼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你听过没?”

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???!!!孙哲平发誓,若教他下次看见叶修,一定要揍得他满地找牙,不然他就不姓孙。




叶修运气实在不好,还没跑出林子,就让叶茗抓了个正着。孙哲平窝在树上哈哈大笑,然后他就发现叶修把他卖了个干净,“招供”出他的位置。最终,这场闹剧以叶修回家被叶老爷暴打一顿,孙哲平被罚在书房抄写一百遍《弟子规》告终。






叶修百无聊赖地在宫中瞎晃,孙哲平还在关禁闭,弟弟叶秋又甚是胆小,没人陪叶修闯祸,他自己一个人还被叶茗看得紧,就连吉吉也不知跑哪里午睡去了,叶大少爷感慨自己不满四岁的人生有何意趣。


孙哲安眉头微皱,审阅着今年科举武试的卷宗。武试不同文试,无需十年寒窗苦读,亦是许多小老百姓想吃官粮的一种方法,只需与部分士兵比武,再写一道策论即可。武试出身者可直接入京都都卫,更有甚者可一步登天入兵部做侍郎。


如今盛世太平,加之孙哲安有意重文轻武,是以今年所选出的胜者寥寥无几,更是跛子里挑将军。这几篇策论都令孙哲安不大满意,不是满口空话,就是满篇错字。




正停下笔准备叫来武试主管问责,就见窗外有人探头探脑。孙哲安心思一转,“进来吧。”叶修眨了眨眼,他只是纯粹瞎逛路过而已。“皇上万岁。”孙哲安将叶修抱上案牍,“怎么不在你姐姐那里好好呆着?又是偷跑出来的吧,说明上次罚的还太轻。”


“不是不是,”叶修缩了缩脖子,下意识摸向了屁股,“长姊宫中来了好多娘娘,有事情要商议,她说我妨碍她,我才出来的。”


孙哲安挑了挑眉,今日的确是各宫向皇后请安的日子。“那你也不能瞎跑,也没人跟着,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,我怎么向你姐,你爹娘交代。”孙哲安故意板着脸表示要对叶修进行思想教育。




叶修瘪了瘪嘴,眼珠子一转,“陛下,您可怕我姐姐?”孙哲安没料到他会转移话题这一手,有些意外有些好笑,“怎么这么问?”“我怕死我姐姐了,她老凶我,还总向我爹告状。”“若你不惹祸,她怎会凶你?”


孙哲安揉了揉叶修脑袋,“你姐姐不是一般女子,论才华论胆识论谋略均是我平生所见女子之最,真说起来我也是怕她的。”


前面没仔细听,只是得知自己不是一个人,叶修挺开心。孙哲安垂头笑了笑,一眼扫到桌上的卷宗,想到了什么。




“你是定国公后人,想来叶家不会不教你兵法。”叶修歪着头不晓得孙哲安为何严肃了许多,“那我来考考你,若你是一城之主,十万大军来攻,你要需要多少人才能守住?”“一人。”叶修毫无犹疑,脱口而出。


孙哲安先是一愣,重复道,“只一人?”“是。陛下没有告诉我城是什么样的城,大军是什么样的大军,此题所问为兵法之本质。一军如一人,同患难,共进退,方是常胜之道。”稚气的童音掷地有声,回荡在书房。


沉默了半响,孙哲安一笑,眉眼间尽是狂然,“好,不亏叶家之子,颇有乃父之风。”






凤鸾殿


“既然诸位妹妹都如此关心圣上龙体,本宫自然会上奏陛下。”叶茗端起茶杯,轻轻一笑。后宫中人最不缺的就是察言观色,纷纷告辞。叶茗敛了笑意,揉了揉眉心,“叶修呢?又跑哪里去了?”


“跑我这里来了。”孙哲安抱着叶修进来,正好答应了一句。叶茗忙站起来从孙哲安怀中接过熟睡的叶修,“还劳烦您亲自送来,折煞我们了。叶修年幼淘气,若有愈矩望陛下恕罪。”孙哲安似笑非笑,“无妨,你养了个好弟弟。”


叶茗不知此话怎讲,又不好直接问,只当是叶修半瓶子醋乱荡,洒在孙哲安面前。




孙哲安看着叶茗将叶修放到床上,为他盖好绸被,心情复杂,若是当年……那他们的孩子也该这么大了。两人慢慢退了出来,边走边聊,“今日各宫嫔妃给你请安的时候都说了什么?”“陛下的消息倒灵通。”叶茗不意外孙哲安知晓她殿中大小事宜,彼此彼此而已。




“众妃启奏,入宫多年均未有孕,陛下向来雨露均沾,不偏不倚,是以……各位妹妹很担忧陛下龙体。”叶茗并未遮掩,笑得不怀好意。孙哲安很是无语,随即倾身向前,“朕行不行,皇后最清楚。”


叶茗稍稍偏头,避了过去,“臣妾清楚又有什么用,诸位妹妹又不信,还需陛下让首席太医切脉一番才服众。”“既然连你都这么说,那便让太医院的合诊吧,也好堵住后宫悠悠之口。”孙哲安执起叶茗的手,叶茗下意识要挣开,却被孙哲安牢牢抓住。




走了片刻,孙哲安开口,“许久不陪你,可觉委屈?”叶茗不知孙哲安何意,只得赔笑,“陛下说笑了,您为国为民日理万机,臣妾何尝委屈。”孙哲安牵着叶茗走到凉亭,“那她们呢?”“诸位妹妹自然懂事体贴,理解您的不易。”孙哲安对这番说辞显然不是很满意,却也没再追问。




“当年你劝我广选秀女入宫,如今可觉这三千佳丽难缠?”两人坐下,有眼力见的侍女上前摆上各式糕点和茶饮。叶茗待侍女退下,方才悠悠开口,“陛下的后宫犹如四季如春的园子花团锦簇,美人如芙蓉如芍药如牡丹如海棠,自然是教人赏心悦目,怎会难缠。”


孙哲安舀起一块玫瑰茯苓递到叶茗嘴边,“茗儿,辛苦了。”叶茗悚然一惊,犹豫片刻,身体僵硬地张开了嘴,孙哲安继续发力,“近年来,是我忽视你了,你要知道坐上这个位置,便是身不由己,有时候哪怕我再不愿,也不得不去做,你要理解我。”叶茗扯了扯嘴角,“我明白。” 




孙哲安站起来走到叶茗面前,叶茗下意识跟着站起,猝不及防被孙哲安抱个满怀,孙哲安在她颈窝埋首,“我们生个孩子吧。”叶茗使劲掐了自己一下,确定不是在做梦,她艰难地开口,“陛下,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?”


“我累了,不想跟你玩什么猜忌的游戏了,我就想与你生个孩子,他将会是我荣耀的储君,我唯一的皇子。”孙哲安嗅着叶茗身上淡极的茶香,无数次让他沉沦,让他心悸,“可好?”


叶茗默然,终究是回抱了孙哲安,似是用尽了半生的力气,那就赌一把吧,“好。”






沧海的云,巫峡的雨,秋风扫落叶,白雪覆荒山。叶茗亦步亦趋走了许久不见尽头,林里云兴霞蔚,一径之后,雾水成露,沾于衣襟。阖眼细听,似有柔潞漂浮,声声入水,终是归于沉寂。有人轻声唤她,茫然抬头,不见其影,更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。


“莫怕。”


叶茗的心跳因为这两个字漏了半拍,从小到大没有人与她说过这两个字,叶钧向来推崇男女平等,叶家家规对叶茗亦没有任何的特殊。


清徐的微光自远处推进,叶茗不闪不避,仍凭微光淹没了自己。




“娘娘!娘娘!您总算醒了?”叶茗恍惚扶额,“怎么了?”久离双眼通红,不知是熬的还是哭的,“叶大少爷不见了!”叶茗猛地抬头,掀开被子起身要梳洗,“叶修不见了?什么时候的事?宫中各处找了没有?有没有联系老爷和夫人?为何不早说?”


久离帮着叶茗更衣,“今早卯时小琪去叫少爷起床时发现他不见了,宫中各处都派人找过了,连湖边都去了都找不到,尚且不敢惊动老爷和夫人,陛下特意叮嘱不许吵醒您,让我们一直在外面候着。”


叶茗手上一顿,“叶修失踪孙哲安知道么?其他人呢?”久离哽咽,“我们知道此事轻重,不曾张扬。”“很好。”叶茗深吸一口气。


叶修虽顽皮但绝不是拎不清的孩子,自己一人不可能不声不响偷跑出去太久,更何况上次的教训不该这么快就忘。叶茗信久离必定将宫中翻遍,加上她手中有周平这张暗牌,既然找不见,叶修多半已不在宫中。


宫门酉时关,寅时开,昨晚叶修熟睡时已过了时辰,不可能出宫,唯有可能今日一早让人送出去。“久离,派人捎口信给老爷,让他顺着宫门到城外的路不动声色地找,宫中到叶府的路上也要多加注意有没有奇怪的马车,切记不可声张。”久离答应下去。


叶茗坐在镜前看着自己的脸,忽的笑了。




在这偌大的皇宫中,是谁有这个本事可以鬼神不知地将人从戒备森严的皇宫运出去,是谁要专门和一个不到垂髫之年的孩子过不去,又是谁有这个底气和权倾朝野的叶家对着干,不用细想,答案呼之欲出。


无法言说的冰凉自心底蔓延到全身,摆满各处的暖炉也带不来半分温热。




周平来报,称昨日到今晨各宫门皆非他的人看守,是以对叶修失踪之事毫无察觉。叶茗点了点头,完全避开她的势力,甚至是周平这么一个“外人”,他还真是瞧得起她。挥手让周平下去,想来这张牌是没用了,本身便是担忧叶家的人太显眼,才收了别家旗子做掩护。




叶茗揉了揉眉心,总觉得她想漏了什么。孙哲安虽狂妄,却绝不是冒失之人,叶家不会就此罢休,他有什么把握拿捏住门客满天下的叶家?直接朝叶家长子下手,不怕寒了世家各族的心么?


“娘娘,奴婢有要事禀报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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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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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月伞修线——桃之夭夭 @死宅懒废 [已完结]


风月双花线——陌上花开 @晴琪  @晴日打伞☔️君莫笑  @Anna绛琪 [已完结]


风月喻黄线——余音袅袅 @浅绥旒长 


风月周江线——高山流水 @西草无秋风.  @晓妖妖妖




看了一眼大纲……真的要加快速度了。不知叶神和大孙对他们的出场满不满意呢?虽然叶神现在被迫下线了,但是相信我他一定会回来的。至于叶修失踪后发生了什么,欢迎大家去翻死宅的伞修线!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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